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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全本]-15

  
第二十章百花出征




当凌君毅的眼光移到茶花胸前那两粒桃红色的椒乳和全身雪白的肌肤时,凌君毅几乎要疯狂了。少女幼嫩尖红的小乳头,对凌君毅有着莫大的诱惑力。茶花的乳房不大,可是乳型好美好美,乳晕是淡淡的桃红,更漂亮的是乳头好小,就这么尖尖翘翘的点在雪白的乳房上。凌君毅忍不住捧住茶花柔软却又坚挺的双乳轻轻把玩着,霎时茶花脸红的宛如一粒鲜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尺的甜美草莓。

凌君毅把茶花按倒在床上,深情又狂热的吻,一遍又一遍地落在她的脸上,双唇和粉颈间,双手也毫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全身上下抚摸着。茶花此刻可真的是「吐气如兰」,急促的呼吸令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凌君毅开始轻轻吸咬搓揉她可爱的乳头和乳房。茶花喉中发出轻声的呻吟,凌君毅的吻再度不停地落在她身上。修长的小腿,窈窕的细腰。白皙的背部,迷人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俏挺的小圆臀,乃至于最后稀疏草原中潺潺流水的小溪沟……

凌君毅贪婪的品尝着少女香嫩细滑的肌肤,两人恣情的享受着心灵和肉体上的交融。两人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良久良久,爱情如山洪爆发后那般的不可收拾。过了一会凌君毅看她一眼,此刻言语已是多余,茶花羞涩的微笑一下,凌君毅慢慢推开她双腿,少女毕竟还是矜持的。只见她满脸通红闭上双眼不敢再多看凌君毅。
凌君毅拨开她红嫩的小阴唇,上面还映着闪亮的淫水。凌君毅徐徐的将玉茎插入小穴内,好紧好紧……,茶花颤抖着接纳了凌君毅。

“公子……公子……小婢会……痛……”

含苞的幼蕾让凌君毅又爱又怜,深怕冲撞会让她消受不起,凌君毅徐徐的推动抽送起来,把自己粗大的玉茎不断送进茶花的体内。不管是深情温柔的爱怜还是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茶花在凌君毅身底下时而呻吟时而激亢,才第一次作爱,茶花就已能充份体会到性爱的奇妙奥秘。凌君毅不停的进出抽动着,茶花则是在呢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激情呻吟。

就在最后的狂插猛送中,茶花扭动着身躯终于喊叫了出来:“啊……啊……公子……公子……小婢……小婢……真……真的……受不起……噢……”

可是凌君毅依然像头猛兽般,将捕获的猎物毫不留情的撕裂吞噬下肚!茶花喘息呻吟着紧紧抱住凌君毅,而凌君毅则更粗暴地肆虐占据进出她美丽的身躯。然后就在最后的一击中,凌君毅将大量浓稠灼热的精液射入茶花的子宫内。

“公子……小婢……小婢好爱你。”茶花脸色潮红、香汗淋漓地瘫在床上,喃喃地诉说对凌君毅的爱意。

“痛不痛?”凌君毅爱怜的问着。

茶花紧闭着双眼摇摇头,蒙胧的眼神里流露出对凌君毅完全的信赖和满足。凌君毅抱起茶花,把头埋进她早已不可一手盈握的美乳之间,茶花深深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凌君毅悄悄问道:“能再来吗?”

“公子,要小婢怎么做?”茶花也是豁出去了。

凌君毅让她趴在床边,然后让自己硕大的宝贝抵在茶花的穴口上面,轻轻地摩蹭着。凌君毅极有技巧地配合著她的动作,总是让自己的龟头在她的花瓣上面来回地滑动,益发引得茶花心痒难耐,出言相求。

“公子……快一点啦……快点把你的大宝贝……插进……来……人家……好想要啦……唔……快一点啦……人家好痒……啦……喔……”

正当她在出言相求的时候,凌君毅趁她一个没有注意,就把腰一沉,大宝贝顺势插入了她的小穴里面!她闷哼一声,但是心中却是大喜,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宝贝的插入感到无比的欢愉!而且凌君毅也开始了三浅一深的抽送动作,这样一来,自己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欲念,终于获得了一个纾解的管道,她更是乐得不断
地摇头摆臀,配合著凌君毅的挺动来耸动自己的身躯,让两人的性器可以更加紧密地结合!

“喔……喔……喔……好人……公子……对……唔……唔……唔……唔……好……舒……服……哟……还是……你……的…宝贝……好……弄得人家……小……穴……好涨……好饱满……又…顶得……人家……的…
花心……好爽……好舒服……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别这样……故…意……顶……人家……啦……喔……喔…喔……喔……小婢…要丢……快……要……丢……了……啦……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凌君毅开始变成大开大阖地操干,搞得茶花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这时候凌君毅将宝贝深深地插入茶花的体内,享受女人高潮时独有的阴道抽搐按摩。等到茶花稍微平复的时候,他又开始慢慢地抽动宝贝,只是这次的方式有些改变,就是慢慢地抽、慢慢地送入,差不多一分钟只抽动三四下!虽然是这般的缓抽慢送,但是因为茶花刚刚才从高潮当中略为平复下来,整个阴道都还是在极为敏感的时刻,加上凌君毅的宝贝又特别地长,使得这样的抽送,又再次地将她推入高潮当中!可是这次的高潮跟之前的高潮又有所不同!因为凌君毅的动作是缓慢却持续进行的方式,所以她反而可以全神贯注地去享受这种被男人粗大宝贝操干的快感,使她的淫性被发挥地更加淋漓尽致!

“唔……唔……唔……唔……好舒…服……啊……嗯……嗯……嗯…嗯……大宝贝……的……滋……味……就……是……不…一样…喔……喔……喔……喔……顶……对……对……就…是……这样顶……顶…得…
我……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唔……唔……喔…喔……天啊……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射啊……唔…唔……唔…唔……我……我……腰……好……酸……唔……唔……喔…喔……喔……”

凌君毅慢慢地把速度加快,又干了几百下,搞得茶花整个人都已经眼冒金星,才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茶花体内,结束了茶花的开苞之夜。

摆平了茶花,接下来的三名就更好办了,都是轻车熟路了,蓼花打第二阵。她因为见茶花跪姿很享受的样子,所以也跪在床边,让凌君毅从后面插入。凌君毅当然也是很配合地,就将自己的大宝贝给滑进了她的蜜壶里,蓼花满意地叫了一声,这时候凌君毅用刚刚对付茶花的手段,也就是利用三浅一深的方式,作开头,开始了抽送的动作。宝贝不断地插入抽出,蓼花憋了好多天的欲念,就在这一瞬间给爆发了出来。

凌君毅这时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并且将两个大枕头垫入在她的背部,这样的角度,让她的小穴整个呈现出来。宝贝狠狠地就插入了她小穴里面,并且狂乱地抽动起来。由于凌君毅这时候可以轻松地站着,所以腰部的挺动更加方便且动作可以更大,宝贝在小穴里面进出,还发出了噗吱噗吱的声音!

“喔……喔……喔……喔……真…好……对……对……我……就……是……要……这样……快……快……用力……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真……棒……公子……小婢……最……喜欢……你……的……大……宝贝……来……干……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喔……喔……啊……啊……啊……啊……”

凌君毅这时候,干得更加性起,把她的双腿向她上身的方向压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地操干,一边伸出双手把玩她的双乳。蓼花这时候浪得更加起劲,全身虽然没有办法挪动,但却是不断地颤抖,显得十分兴奋。

“喔……喔……喔……喔……真是……好……粗……好……大啊……唔……唔……唔……唔……好棒……喔……喔……喔……喔……唔…唔……唔……唔……真……是……太好了……真…是……太……美……妙……了……快……快……好……公子……好……哥哥……快……喔……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

“啊……啊……好棒……好舒服……小婢……好……喜……欢……这样……被操弄……真棒……真好……啊……喔……喔……对……用力顶……让我……舒服……吧……我真……是……要……死……在……公子你……的……下……啊……啊……”

凌君毅来来回回地把蓼花弄得高潮三四次之后,才放过她。接下来是萍花,凌君毅的手从衣领的开口伸了进去,手轻柔地握着萍花的乳房,然后萍花也仰起头来,嘟起小嘴,似乎是要凌君毅去吻萍花!凌君毅低下头去,刚刚吻上去,萍花就立刻将舌头伸过来,与凌君毅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吻过之后,凌君毅要萍花躺下,把萍花的亵裤褪下,用手指不断地去按揉萍花的阴核。

“唔……唔……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公子……你……好……厉害……喔……摸得……我……好舒服……喔……喔……唔……唔……唔……喔……喔……喔……唔……唔……唔……天啊……别这样……别……弄……那里……我……会……受……不……了……的……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我……我……”

看到萍花有点受不了了,凌君毅就把速度放慢,让萍花喘口气。萍花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却没有想到这时候凌君毅把萍花的下半身捧起,把那硕大的宝贝慢慢地操入萍花的体内,并且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喔……喔……喔……喔…………好……好……棒……喔……好大……的……宝贝……啊……好哥哥……公子……你的宝贝……怎会……这样……厉害呢……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唔……唔……”

萍花两手抓着凌君毅的臂膀,不断地摆动着自己的下身,迎合著凌君毅的挺送;而且萍花还会主动地利用两腿侧的肌肉,不断地吮弄凌君毅的宝贝,这样一来,两方都可以给对方的性器带来刺激,就不是只有单纯一方的享受!凌君毅前后挺动了七八十下之后,改换姿势,凌君毅让萍花躺在地上,然后抬起萍花的左腿,采侧交的姿势,把宝贝插入萍花的体内,继续开始前后挺动起来。由于可以利用萍花的腿当作支点,所以凌君毅的挺动就更加地有力,宝贝也就更加地深入萍花的体内,而萍花的呻吟当然就更加地快活与淫荡了!

“喔……喔……喔……喔……真…好……对……对……我……就……是……要……这样……快……快……用力……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真……棒……公子……我……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喔…喔……啊……啊……啊……啊……”

凌君毅这时候利用身体去压萍花的大腿,让萍花的两腿分得更开,然后抽动更加地方便有力,弄得萍花几乎要晕死过去了!可是这次凌君毅故意吊萍花胃口,或深或浅地抽送,让萍花持续地保持这样的兴奋程度,却始终不断地缺乏进入高潮极乐的最后动力!在凌君毅不断的操弄之下,萍花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凌君毅看到这副模样,知道也该是好好地让萍花享受一下的时候,于是就加快速度,送萍花进入高潮。

休息一会儿,萍花强打起精神,自己就两腿一分,跨上了凌君毅,然后双手扶着宝贝,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蜜壶,腰身一沉,宝贝就插进去大半截!

“喔……真好……喔……喔……唔…唔……唔……喔……喔……喔……喔……”

萍花摆动着腰肢,让宝贝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凌君毅融入了享受萍花肉体的乐趣之中,也主动地配合著挺动起来,慢慢地萍花已经没有办法主导整个局面了,萍花无力地趴在凌君毅的身上,让他用宝贝跟双手,为自己带来更多的乐趣与快感。凌君毅一鼓作气,搞得萍花高潮连连,足足地把萍花搞到三次高潮之后,才罢手。

只剩下可人的小婢辛夷了,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辛夷依旧难掩羞赧之情,此时在凌君毅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凌君毅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凌君毅伸出食指,轻触著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辛夷,你的身体最可爱了。”辛夷粉脸含羞,叹气似地呵了一下。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凌君毅让辛夷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辛夷玉体轻抖,颤声道:“公子……啊……嗯嗯……”

凌君毅吻著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辛夷,你这儿好香啊。”

辛夷一阵害羞,低声道:“公子……你……你别羞我啦。”

凌君毅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张,舌头往她乳头舔去。

“唔……”辛夷略感心慌,眼睫颤动,忽觉胸前一热,一股暖流冲向乳头。凌君毅登觉舌端一阵浓浓的湿暖,一看之下,竟有一股乳汁汨汨流出。凌君毅大感惊奇,低声道:“辛夷,你看。”

辛夷低头一望,登时涨得满脸红通通地,手足无措地道:“怎麽会这样啊?”凌君毅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冲动,十指如捏面般把玩两个乳房,伸舌舔著浓稠的乳汁。

“哎呀……公子……不要啦……好……好丢脸哦……啊……”辛夷被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心魂俱趐,纤纤素手按在凌君毅颈後,不住声地呻吟。凌君毅尝著爱人的乳水,口中但觉芳冽甘美,只是用舔的实在甚少,索性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这一下立时引得辛夷浑身一颤,娇声阵阵,不能自己。凌君毅一对手掌时搓时压,辛夷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双乳登时流香四溢,左乳的你汁沾满了凌君毅手掌,从指缝间不住渗出,沿著乳房弧线慢慢流下,经过小腹,渐渐流到腰带里面。凌君毅瞥见,一手拉过辛夷手腕,放在她腰带上,示意她脱下裙子。

辛夷羞不可抑,但她对凌君毅本是柔顺之极,当下双手松开腰带,摆腰动脚,将群子脱到了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动,低声求道:“公子……可以了喔?”

凌君毅停下吮乳动作,低头看著辛夷的私处,不觉心泺不已。只见沿途而下的乳汁流向股间,与涌泉般的爱液汇聚为一,互相交融。辛夷羞得不敢言语,急促地呼吸著。凌君毅放开那乳水淋淋的胸脯,抚摸著辛夷全身上下的肌肤,吻著她的香唇。辛夷「嗯」地一声,忘我地回吻著,忽觉一道温热的浓液注入口中,原来凌君毅一时兴起,含了一大口你汁,也让辛夷尝一尝自己的乳水。

辛夷呆了一呆,立时明白,直羞得耳朵也红了,偏偏凌君毅故意吻得极久,连舌头也伸了过来,将浓浓的乳汁搅拌著。两人吻毕之时,都弄得唇齿白稠,脸红心泺。辛夷赶忙擦了擦嘴边乳渍,一脸羞态,轻声嗔道:“公子,你怎麽这样子啦?”

凌君毅微笑道:“你生气啦?”

辛夷脸一红,低声道:“你知道我怕羞嘛。”

凌君毅忽然捉住辛夷双手,笑道:“等一下你还会更害羞,你信不信?”

辛夷知道他有意取笑,脸蛋更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低声道:“公子!”

凌君毅下身早已昂然而立,气势腾腾,看得辛夷一阵晕眩,忙别过头去。经过一番火热的前戏,凌君毅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见辛夷不胜娇羞的神态,忍不住热血上涌,把辛夷搂进怀中,激烈地爱抚热吻起来。

“啊,啊呀……哈啊……”辛夷发出了令她自己都听了脸红的呻吟,埋首於凌君毅厚实的胸膛间,吻著他的身体,也将柔软的嫩乳往他不住推送。两人炽热地交缠在一起,双双倒在锦床上。凌君毅品味著辛夷光滑柔嫩的肌肤,此时辛夷的乳汁已泛滥得比股间蜜液还要厉害,诱人的乳香布满她上下每一寸胴体。凌君毅亢奋已极,一举分开了两条美丽的长腿,往那鲜艳的秘地冲入。

“唔……啊……”辛夷蹙起蛾眉,极力压抑著不叫出声来。然而这只是她自身的小小矜持罢了,转眼间,她的吟叫声已销魂到了让凌君毅也禁受不住的地步。从初夜至今,两人交合了多次,面对心中无限爱恋的向
扬,辛夷哪里能够自制,随著凌君毅的进攻,神情越发娇柔,动作也是渐渐没了顾忌,跟首次共享云雨的景象天差地远。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仍旧害羞,只不过身体不肯配合,总是反应得十分激烈。

雪样的胴体在凌君毅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已显得鲜润欲滴。辛夷迷糊地喘道:“公子……啊……唔唔唔……呼啊……好……好棒喔……啊……”

凌君毅大力抽送,在她耳畔低声道:“什麽东西好棒啊?”

辛夷耳根发烫,羞红著脸叫道:“你……啊啊……那……个……唔……”她虽然正陶醉在快感之中,毕竟还有些清醒,害臊之馀,如何能说得出口?

凌君毅知道辛夷沐态虽然弱不禁风,但这般交欢仍能受得起,当下使足精力,奋力挺进,直摆布得她娇躯乱颤,纵声娇啼,一张床上凌乱不堪,处处沾湿,两人下身碰撞之声不绝於耳,又快又响。

“唔……唔……唔……唔……真好……公子……你的……宝贝……真是……好……弄得……人家……好
舒服哟……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呀……啊啊……唔……哈啊……公子……太……啊啊……”辛夷正自轻飘飘地,忽地凌君毅一个翻身,躺在床上,辛夷反在其上。向扬抱住她的粉臀,挑逗著紧密的沟股,道:“辛夷,你坐起来。”

辛夷心头袭上一阵羞意,一边迎合猛烈的摆动,一边无力地从他胸膛爬将起来,腰枝似乎不堪负荷,如欲折断。辛夷楚楚可怜地望著凌君毅,慢慢扭起腰来。凌君毅捏著她丰盈细嫩的香臀,眼里观看她摆身晃乳的撩人体态,下身更感受到她笨拙却认真的服务,真是兴奋得血脉贲张,低声道:“辛夷,你……你做得更好了。”

辛夷轻呼一声,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著道:“你……你又在……啊……唔……又在……笑我……了……嗯啊……”凌君毅情绪高亢,别说辛夷的身体美不可当,单是那含羞带怯的娇态,已令人三魂不见了七魄。更有甚者,辛夷现下摆腰之际,两个玲珑剔透的嫩乳便跟著急速摇晃。她上身早已被乳汁浸湿,乳房拍打到身上时,声音又亮又滑,同时你滴飞散,更有不少溅在凌君毅脸上、胸口。辛夷越看越是难为情,失神地叫道:“公子……我……我……啊……嗯嗯……唔……让我……让我在下面啦……”

凌君毅却不肯翻身,抓住辛夷的腰际,帮著她猛力动了起来。辛夷浑身火热,阵阵力道自下身贯入,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浪态百出,身体已受不得自己控制了。

“啊……呃呃……唔……啊……不……行……不行了……啊……”辛夷右手撑在凌君毅胸膛上,另一只手挤压著那湿淋淋的双乳,本来是想稍加遮掩乳汁,以免四处溅开,但手掌一贴上去,和爱侣交欢的浓情蜜意便淹没了一切,手指忘我地捏著水嫩嫩的玉乳,反而流出更多的稠乳来,整只手都披上了一层。

“唔……唔……唔……唔……喔……喔……喔……喔……我……快……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啊……啊……我……要……丢……了……啦……啊……啊……啊……啊……喔…喔……喔……公子……你还……要……啊……”

此时的辛夷已然深深溶在一片激情之中,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声:“公子!”右手一滑,整个身体重重朝凌君毅身上卧倒,腰间做出了最後一下律动。同一时间,凌君毅全身之力奔腾而出,直冲霄汉般向上注入心爱的身体之中。「啪」地一声,辛夷伏贴在凌君毅身上,星眸紧闭,接受了这道慑人的威力。彷佛为了久不能见而加送的心意,凌君毅无止尽似地爆发著,少女的私处一阵又一阵地紧缩,阳刚的精华灌满了娇弱的秘地,结束了这场大战。

这三天之中,百花帮上上下下,练剑的练剑,摩拳擦掌的摩掌擦掌,一片俱是战斗气氛。大家都抱着同样的心情,要上黑龙会去显显身手。这是第四天的凌晨,天空云淡星疏,四野一片漆黑。百花洲上的花家庄院内,不见一点灯火,但却有一行人从大门中鱼贯走出。

这一行中,是由一身黑衣、黑纱覆面的太上为首,接着是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十二侍者:梅花、莲花、桃花、菊花、玉梨、玫瑰、紫薇、芙蓉、凤仙、玉蕊、海棠、虞美人。最后是二十名一身花布、紧身劲装的花女。这是百花帮的劲旅,由太上亲自率领,御驾亲征,送行的是留守花家庄院的人。湖边上,同样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火,但在浓重的夜色之下,停泊着一艘三层楼船。只是这艘楼船,从船头到船尾,深漆着黑漆,看去影幢幢的像一座小山,船上不点一盏桅灯,越发显得有些神秘。岸上,人影幢幢,排立成一行,静肃得没有一丝声音。这一行人,是由百花帮总护花使者凌君毅为首,接下来是左护法冷朝宗,右护法蔡良。八名护法:公孙相、宋德生、秦得广、张南强、杜乾麟、罗耕云、叶开先、冉遇春,最后是十二名护花使者。他们恭迎太上登上楼船之后,接着色贯上船。

百花帮太上帮主乘坐的船,尤其是要乘坐着它去远征黑龙会,这条船自然打造得特别坚固,行动轻捷。楼船共分三层,但在水面上,却只有两层。船上早已分配好了舱位,最上面一层,住的是太上,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和十二名侍者。第二层总护花使者凌君毅和二十名花女,底层是左右护法和八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四名乘坐快艇,负责水面巡逻〕。楼船悄无声息的缓缓离开湖岸,朝北驶去。渐渐,浩瀚的烟波上,划起的一道银色浪花,也逐渐消失。

清晨,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一轮红日缓缓地从东首水面上升起,大半天的灿烂霞光,大半天的耀目金蛇!薄雾像轻纱缓缓揭开,一艘漆着黑漆的三桅楼船,满挂风帆,缓缓的从轻纱中驶出。风平浪静,水天一色,远处风帆往还,隐隐可见。这艘楼船的前后左右。还有几艘梭形快艇,有的在前面远远开道,有的在后面暗暗尾随,这是百花帮满载劲旅,远征黑龙会的一条战舰。楼船一路向北行驶,大家知道这次是上黑龙会厮杀去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黑龙会的巢穴在哪里。要航行多少天才能到达。这是一个秘密,甚至连百花帮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都不知道。帮主、副帮主纵或不知道,船上掌舵的老大总应该知道,否则这条船如何航行?但事实上,掌舵的老大也根本不知道,他只是秉承太上的指示方向,朝前航行而已。因此整条船上,除了太上,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目的地的。大家心中都暗暗感到奇怪,黑龙会是百花帮的敌人,太上为什么要替敌人保守秘密呢?可惜谁都不敢去问。

凌君毅住在第二层,他是不会寂寞的,这不,天刚黑,十二使者中的玫瑰和玉蕊就摸到了他的房间,这玫瑰当然是温婉君了。凌君毅微感诧异,问道:“你们不怕太上知道?”

玉蕊笑道:“太上早就知道了,你连她最喜爱的婢女都骗上了床,还怕什么?”

凌君毅吃了一惊:“太上怎么说?”

温婉君笑道:“你放心,太上不会干涉的。”

凌君毅伸手搂住温婉君纤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拉著温婉君,一起在床边坐下,道:“婉妹,帮我一下好吗?”温婉君嗯了一声,面带羞涩,缓缓解开凌君毅衣带。凌君毅执起温婉君右手,往她腰带上轻轻一按。温婉君脸现红潮,轻轻松了腰带,衣襟放开,似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

凌君毅推开被子,躺到床上,低声道:“婉妹,躺下来。”

温婉君顺从地躺在凌君毅身边,侧过身子,一对澄澈的眼睛害羞地望著凌君毅,轻声道:“大哥!”

凌君毅侧转身体,摸了摸温婉君柔顺的秀发,指尖落在两片樱唇上,温柔地来回拨弄。温婉君嘤咛一声,不自觉闭上双眼,迟疑片刻,在指尖上吻了吻。凌君毅轻缓地挑逗那小小的唇,温婉君娇躯微微颤抖,生涩地吮吻著,发出了「嗯嗯」的声息。

看著温婉君认真的回应,凌君毅也不能只单纯引逗,撤开手指,吻了上去,品味香唇柔舌。一吻之下,温婉君已是心弦大乱,忘我地回吻。两人交相缠吻之际,更动手除下对方衣衫。初时动作尚是斯文温和,但随著深吻转为激烈的热吻,凌君毅和温婉君已渐渐沉醉於浓浓的情爱之中,手下也是一发不可收拾,胡乱拉扯。

吻到尽头,两人喘息著分开,凌君毅固然衣物凌乱,温婉君更是曲线毕露,上衫已被除去,一件鲜艳的红色小兜半掩趐胸,更衬托得她肌肤晶莹如玉,双腿之间稀疏的小草地满溢露水,诚实地显示出她是如何动情了。自温婉君上次破身之后,两人直至今日方有温存机会,凌君毅拥抱佳人,极尽怜惜地爱抚温婉君肌肤,低声道:“婉妹,婉妹……”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取下了那件小兜,停在那可爱的胸脯上。

温婉君双目紧闭,兴奋地喘著气,任由凌君毅揉动她的乳房,手掌更按在凌君毅手背上,失神地叫道:“啊……君……哥哥……”随著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温婉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鸣泣声。

看著温婉君渐趋迷乱,凌君毅忍不住下身硬直,顶端不停磨蹭著温婉君私处,双手游移至温婉君腰际,身位稍转,自己仰躺在下,让温婉君伏在自己身上,说道:“婉妹,这次你就自己来吧。”温婉君微微一怔,却见凌君毅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摆动腰身,将私处往那火热的宝贝迎去,轻咬下唇,扭腰摆臀,宝贝慢慢插了进去。

凌君毅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间来回抚摸,赞叹道:“婉妹,你……你做得很好嘛。”

温婉君羞得无以复加,低声道:“丢脸死了……大哥最讨厌了啦!”口中虽然这麽说,柔嫩的洞口却焦急地加速包裹著仰天直立的宝贝,给予它温润的感受,令凌君毅越来越是亢奋。温婉君拼命压抑羞意,将宝贝纳入身体深处,这一番主动前戏,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情欲波动,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凌君毅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继续。温婉君难为情地凝视凌君毅,低声道:“真的……要我来动吗?”

凌君毅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婉妹到底多厉害呢。”温婉君满脸通红,双手按在床上,藉以撑起上身,柳腰轻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在温婉君的主导下,凌君毅轻松地享受温婉君温暖舒畅的身体,一边鼓励道:“对了,就像这样……婉妹……┅真的很棒喔。”

温婉君羞怯地摇著头,发丝飞散,急叫道:“好……好丢脸……大哥……我……我……啊啊……”

凌君毅轻声道:“别这麽说,婉妹,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很好看呢。”温婉君又是一阵害羞,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情绪也更加高亢,一滴滴汗珠自双颊落在凌君毅胸前,下体交合处滋滋声不断传出,床单上水痕渐渐扩大。

“唔唔……啊……嗯……”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温婉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乳急速波动,虽然不甚丰盈,但精致超凡的外型,加上无比的柔嫩,看起来另有一种诱人韵味,纯洁无瑕的脸蛋布满了羞赧忘我的表情,更令凌君毅魂为之销,不再出言引导温婉君,双手突然在她腰边施力,娇躯摇晃得越发浪荡,宝贝进出得更是深入,几乎令温婉君灵魂尽趐,香颈一仰,哀声叫道:“啊、啊呀!”一连串婉转娇啼随之不绝於耳。

忽然之间,温婉君双手支持不住,整个趴倒在凌君毅身上,一对粉唇迷糊地乱吻凌君毅肩颈之间,犹自呻吟道:“唔……唔唔……大哥……大哥……”凌君毅双手动著温婉君腰间,剧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娇嫩的洞穴中一片滚烫,已经到了极限。

温婉君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娇吟:“啊、啊啊……快……来……”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爱液从宝贝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凌君毅陡然紧紧抓住温婉君香臀,叫道:“婉妹……婉妹!”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温婉君,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温婉君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凌君毅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後,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凌君毅怀里,回荡著幸福的呜咽。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温婉君微弱地喘著气,柔弱地伏在凌君毅身上。凌君毅轻轻将她抱住,所感受到的只有温婉君嫩乳上柔腻的触感。过了好一阵,温婉君慢慢仰起头,低声呢喃:“大哥……我……”脸上突然一阵羞红,道:“刚才……真的好舒服喔……”

凌君毅笑着道:“我也是啊。”

温婉君娇羞的道:“可惜妹子已经无力了,让玉蕊妹妹陪你吧。”

玉蕊做了回观众,看了出活春宫,早已是美目迷离,春心荡漾,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凌君毅只觉一阵心悸,低声道:“玉蕊!”双手微动,让她背倚著自己,手臂环过她身前,温柔地揉动她的双乳。

玉蕊娇喘一声,轻轻咬著下唇,心底情欲渐生,轻声喘著:“唉……嗯……嗯嗯……”玉蕊心魂如醉,口中逐渐发出了各种难耐的声息。

凌君毅一边爱抚,一边凑上她耳後,轻轻吹了口气。玉蕊浑身一颤,一股趐麻的异样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娇啼一声,迷迷糊糊地道:“好……舒服……”

凌君毅轻声道:“玉蕊,你还是这麽可爱……”手掌隔著衣衫慢慢拨弄她的乳头,亦不时顺著圆弧轻抚,带给玉蕊的刺激越来越强,呻吟声渐次加大。

但听玉蕊叹气似地喘道:“啊……啊啊……我……不行……快不行了……”

凌君毅悄声道:“玉蕊,还没开始呢!”

玉蕊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持续著无法自制的娇
喘,双手也开始轻解罗衫,不过多久,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尽显无遗。

凌君毅看著玉蕊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玉蕊,可以趴在桌上吗?”

玉蕊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麽?”

凌君毅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玉蕊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著身子,上身贴著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
著凌君毅,羞涩地半回著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麽?”

玉蕊摆出这个姿势,看在凌君毅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玉蕊,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

玉蕊「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後面吗?”凌君毅点了点头。

玉蕊羞答答地缩著肩,轻声道:“我……随你怎麽样都好……我都喜欢的。”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凌君毅随即现出男子的神兵,走到玉蕊身後,爱惜地摸著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著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玉蕊,痛的话要说喔。”

玉蕊娇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我痛啊?”

凌君毅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了。”

玉蕊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这话不说还好,既然出口,凌君毅岂有不肯彻底伺候之理,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玉蕊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凌君毅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馀,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著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玉蕊兴奋的连声喘叫:“啊……啊啊……凌大哥……大哥……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凌君毅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宝贝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玉蕊娇小的私处。玉蕊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哀声娇鸣:“啊……啊……啊啊……呵……嗯……不……不要……”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著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玉蕊也已汗水淋,桌面也是一片湿,玉蕊上半娇躯随著凌君毅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由於凌君毅是从背後进攻,玉蕊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凌君毅,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玉蕊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著力,完全任由凌君毅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凌君毅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玉蕊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凌君毅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著,一边低声耳语:“玉蕊……玉蕊……真的太可爱了……”

玉蕊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凌君毅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君……哥……哥……啊……我……我……啊……啊啊……”木桌彷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著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随著一声登至绝顶的娇吟,玉蕊率先达到了极限,紧跟在後的,是凌君毅奔腾而出的阳精热流。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玉蕊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著幸福的喘气声。凌君毅屈手撑著身体,以免压到玉蕊,在释出大量气力後,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著抚摸玉蕊犹带桃红的肌肤。

玉蕊温柔地看著凌君毅,轻声道:“累了吗?”

凌君毅低声道:“比跟别人拼命还要累得多。”

玉蕊腼腆地笑了笑,轻声道:“上床……睡觉吧。”

凌君毅微笑道:“好啊,你们两个陪我睡。”三个爱侣,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边刚刚透出一些鱼肚白,楼船昨晚是在大姑塘过夜的,此时尚未启碇。六艘梭形快艇,陆续驶回,这时该是换班的时候了,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八名护法,分作日夜两班,轮流乘艇巡逻水面。楼船底的中舱,是一个宽敞的膳厅兼休息室,上首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此时总护花使者凌君毅、左右护法和八名护花使者,大伙都在厅上,这是早餐的时候。每一张桌上,都放着几碟酱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盘雪白的馒头,下首还有一大桶热气腾腾、滚烫的稀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甲板上传来,两条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厅。

坐在上首一桌左边位上的左护法冷朝宗手上刚撕了一块馒头,突然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杜护法,罗护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失为多年的者江湖,杜乾麟,罗耕云两人昨晚当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巡逻水面。天亮交班,自然该回来了,但回来用不着这般匆忙,他是听出两人脚步声有异,才问这话。

进来的正是护法杜乾麟和罗耕云两人,当下由杜乾麟朝上拱手—礼,答道:“左护法说得是,杨家骡、沈建勋〔护花使者〕都负了伤。”

冷朝宗身躯一震,急声问道:“在哪里出的岔?”

杜乾麟道:“大孤山北首。”

冷朝宗又道:“人呢?”

杜乾麟道:“都回来了,只是沈建勋那艘船上的两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说之间,只见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扶着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走了进来。

凌君毅站起身子,迎着问道:“他们伤势如何?”

杜乾麟道:“杨使者是被暗器击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带有解药,剧毒已怯,只是暗器太过细小,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三处剑伤,失血过多,方才已经昏迷过去,经属下给他包扎了伤口,喂了两粒伤药,如今只是精神委顿,已无大碍。”

凌君毅颔首道:“好,让他们坐下来,给我瞧瞧。”万有为、诸福全应了声「是」,扶着两人在板凳上坐下。

丁峭跟着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条三寸来长的磁尺,说道:“总座,杨兄腿上的细小暗器,只怕是毒针之类,属下这磁尺,专吸毒汁,是否由属下先替他吸出来?”他扇中暗藏毒针,是以身上备有吸毒针的磁尺。

凌君毅因自己当选总护花使者,自然有许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机露上一手,闻言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说。”伸手揭开杨家骢腿上已被撕开的裤管,注目看去,果然有四五个极细的针孔,皮肤四周。因涂过「毒汁」解药,毒气已退,但针孔处仍然留有黑点。这就仰手一指,回头道:“针上淬过剧毒,因此纵已涂过解药,仍然留有毒血,并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针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虽可无事,时间稍长,余毒仍会在体内发作。”

杜乾麟道:“属下已经喂了他两粒本帮特制的解毒丹了。”

凌君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用,除非杨兄人本身能运行真气,把毒血从针孔逼出体外才行。”这话等于白说,杨家骢连坐都坐不住,哪里还能运气逼毒?

凌君毅话声一落,已经伸出手去,掌心按在伤口上,轻轻往上一抬,等他翻过手来,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冷朝宗看得一呆,失声道:“总座好精湛的内功。”

凌君毅微笑道:“如论内力修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只不过是「擒龙手」中的吸力罢了。”

冷朝宗因凌君毅当着大家,说内功修为不如自己,这话从总护花使者口中说出,当然极具份量,一时顿觉脸上有光,连忙欠身道:“总座太谦了。”凌君毅伸出左手,握住杨家骢有掌,暗暗运功,一股真气,循着对方手臂,朝右腿逼去。但见杨家骢五个针孔中,立时缓缓流出黑血,不多一会,黑血渐淡,流出来的已是鲜红血液。

凌君毅左手一松,放开杨家骢的手,说道:“好了,毒血已尽,你们给他敷上刀创药,包扎起来就好。”

杨家骢长长舒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多谢总座赐救。”早有万有为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来,替他包扎妥当。

凌君毅抬目问道:“今天白天由哪两位护法负责?”

右护法蔡良道:“是叶开先、冉遇春。”

叶开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来,欠身道:“不知总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护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凌君毅道:“大船即将启碇,诸位该出发了,先到大孤山一带去搜索搜索,如遇敌踪,立即以信号联络。”叶开先、冉遇春应了声「是」,欠身一礼,便和四名护花使者一齐朝外行去。凌君毅正待向杨家骢、沈建勋两人问问遇袭的情形,只见窗外白影一闪,总管玉兰款步走了进来。

凌君毅首先站起身,招呼道:“总管早。”左右护法、护法、护花使者全都站了起来。

玉兰慌忙裣袄为礼,说道:“总使者,诸位快快请坐,贱妾愧不敢当。”

冷朝宗走到右首,与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条板凳,让玉兰坐下,大家依次落座。玉兰凤目一抬,目光落到杨、沈两人身上,问道:“总使者,他们两人负了伤,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不错,他们在大孤山遇到袭击。”

玉兰道:“是黑龙会的人?”

凌君毅朝桌上一指,说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针,淬过「毒汁」,应该是黑龙会的人了。”

玉兰道:“咱们是否已经派人去大孤山一带搜索了?”

凌君毅道:“叶、冉二位护法已经去了,据兄弟推测,贼人伤人之后。可能已经远去,此时大白天只怕搜索不到什么了。”

玉兰问道:“此事经过情形如何?”

凌君毅道:“兄弟刚替杨兄起下毒针,逼出毒血,正好总管来了。”正说之间,只见副帮主芍药像一阵风般从前舱走了进来,她一双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凌君毅的身上,娇声道:“凌兄,听说咱们巡逻的入出了事?是不是遇上了黑龙会的贼党?”

凌君毅站起身,含笑道:“副帮主来得正好,详细情形,兄弟也不清楚,你先请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让坐了。

芍药道:“凌兄请坐,我和三妹坐在一起就好。”凌君毅只好仍在首位坐下。

杜乾麟、罗耕云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芍药道:“昨晚是你们两人当值?”社、罗二人应了应「是」。

芍药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杜乾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药再问,接着说道:“昨晚属下和罗兄出去时,就分为两组,罗兄和万〔有为〕诸〔福全〕二位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南,属下和杨〔家骆〕沈〔建勋〕二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北,五更时分,天色十分昏黑,江面有雾,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见景物。”

芍药不耐道:“你说的简扼一些,别拖泥带水。”

杜乾麟知道这位副帮主的脾气,连忙应了声「是」,续道:“那时属下等三条船,相距总在十几丈左右,属下因雾水极大,站在船头,忽听远处隐隐传来喝叱之声,属下急命水手循声寻去,但那时夜雾极大

芍药不耐道:“我要你说得简单扼要,你怎么老说雾大。”

“是、是……”杜乾麟连声应是,接着道:“等属下赶到,沈使者船上两名水手已死。沈兄身中三剑,一身是血,跌坐舱中,看到属下,口中说了声追,就昏了过去。杨使者仆卧船头,中了贼人暗器,已经昏迷不醒。”

芍药问道:“你没见到贼人的影子?”

社乾鳞道:“那时夜雾……”他原想说「夜雾甚浓」,但只说了「夜雾」两字,慌忙改口道:“属下赶去之时,并未看到贼船。”

沈建勋身中三剑,失血过多,此时显得十分虚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启票副帮主,此事经过,只有属下一人最清楚。”

凌君毅道:“沈兄伤得不轻,你还是坐下来说好了。”

沈建勋望望芍药,不敢坐下。玉兰道:“总使者叫你坐下来说,你就坐下来说吧。”

沈建勋道:“属下遵命。”坐下之后,接着说道:“出事地点,大概在大孤山西北方,那时属下船只距离江岸,不过五里光景,属下听到一阵哗哗水声,起初只当是杨兄的船只驶来,并未在意……”芍药哼了一声。

沈建勋被她哼得不由口气一顿,续道:“后来忽然听到舱后扑通—声,似有人堕水,属下回头看去,发现后梢窜上一条人影,属下正待喝问,那人身手矫捷,挺剑就刺,属下就和也动起手来。”

芍药道:“你没看清他面貌?”

沈建勋道:“这人不但一身黑衣,连一柄剑都是乌黑的属下只看他是个瘦长个子,没看清他的面貌。”

玉兰道:“此人剑法如何?”

沈建勋道:“剑法十分辛辣属下和他交手二十来招,腿上就被刺中一剑。”

芍药道:“杨家麟什么时候赶来的?”

沈建勋道:“约莫在咱们交手了一盏荼的工夫。杨兄的船从左首驶来,届下听到杨兄大叫一声,纵身飞纵上船。就见那黑衣人左手一扬,厉声道:「下去。」那时晨雾很浓,属下怕杨兄中人暗算,急忙叫了声「杨兄小心。」但杨兄凌空扑来,无处闪避,属下只听他口中哼了—声,十倒船头。属下因出声警告,稍—分神,又被刺中两剑。他剑上淬过「毒汁」,属下左脚麻木,跌倒船扳上,差幸那时候远处有船驶来,贼人神色慌张,从后梢跃落来船,匆匆逃走,接着杜护法亦跃上船来。”

芍药道:“对方只来了一个,还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清,就造成两死两伤,照这情形,咱们还能找上黑龙会去?”

杜乾麟一脸惶恐,连连躬身道:“属下无能……”

芍药气道:“你们这些人,只配在花家院里打转。”

凌君毅含笑道:“这是意外,昨晚雾也确实大了些,对面都看不见人,才会被贼人所乘。”他回过头去,朝杜乾麟抬抬手道:“杜兄叫他们把杨、沈两位使者扶进去,好好休息。”杜乾麟答应一声,便和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挟起杨家骢、沈建勋朝房中而去。

芍药因有凌君毅开了口,自然也也就不多说了,眼波一溜,说道:“太上要我来问的,我还得覆命去,凌兄你看怎么说好?”

凌君毅说道:“这是意外,谁都无法防范。太上问起来,副帮主只管照实把经过情形跟太上报告好了。”

芍药披披嘴道:“像昨晚发生的这种事情,要是让太上知道了,责怪下来,谁能负责?”

凌君毅朗笑道:“太上早就说过,维护本帮之责,由在下一力承担,自然是在下负责了。”

芍药妙目凝睇,问道:“你如何负责?”

凌君毅道:“不出数日,在下自会把昨晚伤人的贼人擒来,这总够了吧?”

芍药站起身道:“等人擒到了再说,别先说大话,太上面前,可不能这么说。”玉兰看副帮主站起,也跟着站起身来。

凌君毅道:“副帮主可是不相信么?”

芍药甜甜一笑道:“我信……”款步朝舱外行去。玉兰也紧随着她身后而去。

右护法蔡良等芍药走后,豁然笑道:“咱们这位副帮主,比太上还要难说话,从没有敢对她这么说话的人,也从没看到她这般笑盈盈的对人说过话,看来,副帮主对总座特别客气呢!”

本来大家背后都说凌君毅是百花帮的「娇客」,给蔡良这一说,不由得全都笑了出来。这下凌君毅还没脸红,蔡良一张黄脸,倒反而红了起来,摸摸脸颊,说道:“兄弟说的是老实话。”他越描越黑,全堂更不由得哄然大笑。

左护法冷朝宗一手提着旱烟管,站起身道:“好了,船已经开了一阵,现在差不多快到大孤山了,今天船上值日的是秦得广、张南强二位吧?咱们到船头瞧瞧去。”

秦得广、张南强同声应「是」,跟着冷朝宗朝舱外走去。凌君毅的卧室,是在大厅左首,除了床铺,临窗还有一张小桌,两把木椅,陈设虽极简单,但在船上已算是相当舒适讲究的了。窗临甲板,推过木窗,还可以远眺江上景色。凌君毅到扬家骢、沈建勋的房里,探看了两人的伤势。护花使者的卧室是四个人一间,上下铺,地方十分窄,凌君毅暗暗记下了另外两人的姓名,便自退出。走到船头,只见冷朝宗和秦得广站在那里说话。冷朝宗果然内功精纯,凌君毅才走出船舱,他已经回过头来,一眼看到凌君毅,立即拱手道:“总座出来走走?”

凌君毅顿首笑道:“舱里确实有点闷气,哦,这是什么地方了?”

冷朝宗伸手一指,说道:“刚过了大孤山,前面就是小孤山了。”

凌君毅道:“江面上没事吧?”

冷朝宗用手中旱烟管指划着江面,说道:“江面上风平浪静,附近一二十里内,都看得清清楚楚,咱们的巡起船,就在前面,白天大概不会有事。”

凌君毅道:“冷老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依你看,这黑龙会巢穴,会在哪里?”

冷朝宗模模山羊胡子,沉吟道:“这个就难说了。从这里去,只有北峡山、巢湖、石臼较有可能,淮河上的洪泽湖,也有可能,只是这些地方,从未听说过有大伙贼人。黑龙会纵然行动隐秘,也瞒不过江湖上的耳目,秦护法对这一带地势极熟,属下方才就是在和他讨论此事,也觉得黑龙会潜伏在这些地方的可能不大。”此人不失为老奸巨滑,他方才和秦得广低声说话,怕引起凌君毅怀疑,在轻描淡写中,带上一句,就把事情交代过去。

凌君毅道:“那么依冷老的看法呢?”

冷朝宗道:“黑龙会的巢穴,如果不在这些地方,那就可能在长江下流了。”他说到这里,接着看了凌君毅一眼,才又接道:“其实总座该向太上请示,咱们目的地究在何处,让大家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凌君毅迎着江上清风,徐徐吁了口气,淡然笑道:“太上心里胸有成竹,快到地头,自会向大家宣布,她不说谁敢去问?”

冷朝宗深沉一笑道:“总座说的也是。”

凌君毅循着左舷甲板,朝船后走去。看到张南强独自倚着桅杆远眺,心中就意识到八名护法之中,似乎分成了两派。这也难怪,当时三十六名护花使者。本来就是分由左右护法率领的。张南强看到凌君毅,慌忙过来行礼。凌君毅含笑道:“张兄不用客气,兄弟只是随便走走。”随着话声,已经走到后梢。

掌舵的是一名头盘小辫子的瘦小老者,但凌君毅看得出来,此人一身武功也有相当基础。他昨天就听说过,掌舵的叫勾老大,昔年原是洪泽湖的水盗,投效百花帮,已经有十年了,百花帮所有船只,悉归他指挥。只是这次的航行,连他也一无所知,据说每天启碇前,由太上亲自命使女直接下令给他,告诉他这一天的航行路线和晚上在哪里停泊,他只是按照指示行事。

凌君毅望着勾老大炯炯双目,凝注远方,一心一意地掌舵,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一般,自己也不好去打扰他,只是心中暗暗忖道:“黑龙会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天色逐渐接近黄昏,晚晖斜照,江面上闪耀起万道金蛇,景色之壮丽,丝毫不逊日出。凌君毅倚着窗口,似是看得出神。只听身后响起一个又娇又甜的声音说道:“你在想什么心事?”

凌君毅微微一怔,回过身去,只见芍药似嗔似喜地站在身后,一阵沁人甜香,已经送入鼻中。这就含笑道:“我当是谁,副帮主请坐。”

芍药娇嗔道:“除了我,还有谁来?”接着轻哼道:“副帮主、副帮主,你只会叫我副帮主。”

凌君毅自然听得出来,看看四周,低声道:“妹子,在外面要小心点。”

芍药娇笑低声道:“太上都知道了,她老人家都不管,谁还敢管?”

凌君毅陪着她聊了一会,芍药看看天已经快黑了才起身离去。天色果然黑了,黑得好快!船已经开始缓慢下来,在靠近香口江岸的一处港湾停了下来。偌大一艘楼船,黑沉沉地,看不到一点灯火!不,灯火自然点上了,只是楼船上,每一处窗口,都拉上了一道黑布窗帘,一丝灯火也透不到外边去。膳厅里,点燃起两盏风灯,三张八仙桌上,有酒有肉,菜肴相当丰盛。凌君毅正中落座,大伙也依次入席,舱帘启处,负责白天巡逻的叶开先、冉遇春率同四名护花使者鱼贯走入。叶开先、冉遇春朝上双手抱拳,同声道:“属下向总座交班来了。”

凌君毅目光一抬,迅快由他们六人脸上掠过,含笑道:“诸位辛苦了,请入席吧。”

叶、冉两人再一抱拳道:“多谢总座。”各自回到自己桌上坐下。

凌君毅问道:“今晚该由哪几位轮值了?”轮值人员,早已先用过晚餐。

只见公孙相、宋德生和四名护花使者应声站起。公孙相道:“今晚由属下和宋兄值班。”凌君毅目光缓缓转到四名护花使者脸上,还未开口。宋德生已经指着四人说道:“翟天佑、翟友成、许廷臣、何祥生。”

凌君毅一眼看出许廷臣、何样生两人,正是和昨晚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同一个房间。凌君毅觉朝两人多看了一眼,问道:“你们两组人,如何分配的?”

公孙相道:“属下和翟、翟二兄负责向北十里江面,宋兄和许、何二位负责向南十里江面。”

凌君毅心中暗暗冷哼,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面点头道:“如此甚好,昨晚出了事,总算太上并未责怪下来,今晚大家可得小心。”

公孙相、宋德生同声应「是」,说道:“总座放心,贼人今晚胆敢再来,属下纵然不把他生擒,也要把他活劈了。”

凌君毅微微一笑道:“江面辽阔,真要遇上贼人偷袭,不可求功心切,第一件事,还是先放信号火花为宜。”接着以「传音入密」向公孙相道:“公孙兄今晚要特别小心,一有警兆,务必先放火花。”两人又应了声「是」。公孙相微微一怔,也微微点点头,外人自看不出。

凌君毅拍拍手道:“你们可以去了。”公孙相、宋德生躬身为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出舱而去。大家匆匆饭罢,凌君毅站起身朝三眼神蔡良道:“今晚是蔡老当值吧?”

蔡良道:“不错,总座可有什么吩咐?”

凌君毅按说道:“蔡老言重,吩咐不敢,只是昨晚出事之后,兄弟好像有个预感,碱人还会故伎重施。”

蔡良道:“这个总座但请放心,今晚若有差错,就拿兄弟是问。”

凌君毅道:“咱们不是还有两条预备快艇么,兄弟之意,要这两艘快艇上的水手,在船上待命,随时准备出发。”

三眼神蔡良点点头道:“总座想的也是,杜乾麟,你去关照一声,要他们在艇上待命。”

杜乾麟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行去。饭后,没有值班的人,就各自回房。凌君毅终究是总护花使者,他有责任。他想到了某一件事,如果对方真有阴谋的话,今晚就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从膳厅出来,踏着甲。板,走到船头,凝目远眺,满天繁星,闪着朦胧而碎屑的光芒,江面上风平浪静,没有月色,就显得黑沉沉的。

“又起雾了。”凌君毅仰首向天,轻轻吁了口气,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想着。“总座。”他身后忽然有人低低的叫了一声。

凌君毅回过头去,说道:“是蔡老。”

三眼神蔡良一手提着酒葫芦,含笑走近他身边,望了他一眼,说道:“总座好像有什么心事?”

凌君毅淡然一笑道:“没有,在下只是随便看看。”

三眼神道:“总座言不由衷,那是把兄弟当作外人了。兄弟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总座打晚餐日寸起,就一直攒着眉头,这不是有着心事,还是什么?”

凌君毅潇洒一笑道:“蔡老也许看走眼了,在下只是有些闷气,才出来走走。”

三眼神看他不肯说,也就不便多问,笑了笑道:“总座又不喝酒,住在船上,最好解闷的方法,就是喝上两蛊。”说着打开葫芦,随手递了过来,笑道:“总座要不要喝一口?”

凌君毅摇摇头道:“蔡老自己喝吧,在下和酒实在无缘。”

三眼神也不客气,举起葫芦呕呕嘴角,笑道:“兄弟一生别无嗜好,就喜欢喝一口,饭可以不吃,要是一天没酒喝,可就打不起精神来了。”他没待凌君毅开口,接着又说道:“古人说得好,自古英雄皆寂寞,这话可一点也没错,兄弟三眼神这外号,就是从酒上来的。。

凌君毅道:“蔡老这外号,原来和酒有关?”

三眼神蔡良笑道:“谁说不是。那时兄弟不过二十来岁,就喜欢喝酒。咱们关外,天寒地冻,大家都能喝,因为喝酒可以取暖。但先师门规极严,练武时不准喝酒。有一天早晨,兄弟起来,偷偷的喝了一壶,不想就出了漏子……”他又喝了口酒,续道:“那天正好练单刀,兄弟练到「拨草寻蛇」,上身必须下扑,哪知喝了空肚酒,这一扑,就来了个狗吃屎,扑了下去,前额碰到刀尖上,开了一个眼。从此只要一喝酒,脸上不红,这刀疤就红起来,江湖朋友就这样给兄弟起了这个外号。也有人说,只要兄弟杀心一起,这刀疤也会红,兄弟自己对此倒不知道。”

凌君毅道:“蔡老就这样不使刀了。”

三眼神道:“总座说对了,兄弟从那一次起,对练刀就失去了兴趣。”

凌君毅道:“若是换了在下,就对酒失去兴趣了。”

三眼神大笑道:“所以总座一直不会喝酒了。”

凌君毅回到卧室,深夜,荒滩,除了水浪撞击江岸,发出澎湃的涛声,可说万籁俱寂。可是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不禁又是呆住了,床边竟然坐着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十二侍者当中的梅花和菊花两人。看见凌君毅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凌君毅惊异的道:“你们……”

梅花年龄比菊花要大,闻言道:“公子……”欲言又止,毕竟话是不好出口。

凌君毅低声问道:“是牡丹让你们来的?”

菊花答道:“是我们求大姐答应的,公子,我们姐妹不顾羞耻,自荐枕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心爱的人,希望公子不要鄙视我们,我们姐妹也不会要公子负责。”

梅花也道:“公子,我们并不奢望公子也喜欢我们……”

话未说完,凌君毅已上前将二女搂在怀中,雨点般的吻已落在了二女的脸上,颈上:“二位姐姐,什么也不要说了,我除了感激你们的深情厚爱,只有惭愧……”

二女送上香吻:“弟弟,你不知道,我们都爱上了你……”

三人温存半晌,凌君毅悄悄对菊花道:“姐姐先上床好吗?”菊花娇羞的点点头,自己解衣上床,躲在被窝里偷瞧凌君毅和梅花的进展。凌君毅轻轻卷起梅花绸裙,直至腰间,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之间,隐约被裙影遮蔽,瞧不真切,床单和裙内却都沾得湿了。梅花软绵绵地呻吟著,一边解开凌君毅的衣带。

凌君毅温柔地让梅花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梅花脸蛋羞得通红,低声喘息:“不要……别这样子……”凌君毅却欣赏娇艳欲滴的花朵,著右手抚摸著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梅花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菊花看得心悸神驰,眼光一移到凌君毅下身,更是心跳得如打鼓一般。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正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凌君毅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凌君毅很谨慎,宝贝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梅花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弟弟……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著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凌君毅下体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凌君毅看著梅花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梅花姐,要去了!”梅花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一定要忍住,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然而越是这麽想著,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凌君毅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宝贝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对梅花那娇小玲珑的秘境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梅花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梅花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著床单。凌君毅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梅花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弟弟……啊啊……好痛……”

凌君毅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著,一边伸手抚弄著梅花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

梅花胸脯上一阵趐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弟弟……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凌君毅轻轻捏住两个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什麽快一点?”

梅花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弟弟……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乳头被凌君毅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眼见梅花已经是情热如火,凌君毅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梅花便受到痛感。

“啊……啊呀……痛……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梅花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

凌君毅把心一横,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梅花姐,忍著!”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梅花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阚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菊花,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怦然,轻声道:“梅花姐姐!”

凌君毅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梅花姐,别哭罗……”

梅花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

凌君毅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梅花姐,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一边说著,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梅花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凌君毅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著凌君毅的宝贝,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

这一下动作,凌君毅便知梅花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姐,可以了吗?”

梅花轻吟一声,低声道:“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著说著,俏脸通红,腼腆之极。既得首肯,凌君毅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梅花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凌君毅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梅花全身承受著凌君毅的爱意,失神地娇吟著,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著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凌君毅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梅花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後。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梅花羞不可抑,叫道:“不要……啊……啊……唔……别看……”

菊花在一旁看著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棉被里的身子紧紧缩著,心道:“君弟弟跟梅花姐姐怎麽这样……好厉害……啊呀……”眼见梅花失魂落魄的阏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凌君毅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梅花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顶到了她乳房,像要把梅花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丢人……唔……”梅花身子被凌君毅推得曲起,宝贝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後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虽觉这姿势羞於见人,但既然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也就任他胡来了。

只见梅花香背著床,晃前晃後,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凌君毅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梅花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弟弟……姐姐……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君弟弟……我……啊……”

凌君毅喘了口气,悄声道:“什麽不行了?”说著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梅花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沐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床上,凌君毅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梅花胴体。梅花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梅花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後犹自难以平复,馀波荡漾。凌君毅一抽出宝贝,梅花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泺。

梅花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麽难看。”

凌君毅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

梅花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微一转头,向菊花笑道:“妹子,该你了。”

菊花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怕啊。”

凌君毅掀开被子,菊花脸蛋红艳得如要烧了起来,羞著叫道:“君弟弟,我在摇头嘛,你怎麽……你怎麽可以翻开来啊!”

凌君毅不禁失笑,道:“你在被子下面摇头,我就有天大本事,又怎麽看来?”

菊花一怔,娇怯怯地道:“你该再问几次嘛。”

凌君毅一笑,也解下自己衣服,轻轻握住菊花手腕,笑道:“别遮著,给弟弟看看?”菊花羞著不肯移开。凌君毅吻了几下,菊花心中意乱情迷,再也使不上力抗拒,嘤咛一声,任他把手臂、双腿都展了开来,只羞得双颊滚烫。

凌君毅一看,不禁心魂不定,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趐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著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君弟弟……”菊花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著凌君毅,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仅是二十出头的少女,身材虽不及梅花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凌君毅定了定神,低声轻唤:“菊花姐!”菊花早已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著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凌君毅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菊花,坐在菊花身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嗯……噢啊……”心慌意乱的菊花扭著纤腰,逃避著凌君毅的爱抚,但是心中的情意却慢慢压抑了身体的反应,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凌君毅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著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著。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著乳边的圆弧。

“啊嗯……啊……嗯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菊花每一寸肌肤,菊花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凌君毅感受著菊花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凌君毅这麽一碰之下,随著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凌君毅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菊花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君弟弟……唔……嗯……啊……哇啊……”正如飘在云端的菊花,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一时忘了羞意,喊出高亢的鸣叫。却是凌君毅的下身抵著菊花的密处,稍一摩擦,菊花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後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

凌君毅只稍一触碰,不料菊花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若有所失,心中也是管控不住,低声道:“菊花姐……你……你要小心啦……”

菊花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凌君毅,隐约似有怯色,随即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鸣:“你来啊,我……我才……我才不会怕呢!”这张娇滴滴的脸蛋搭配上不顾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强话,激得凌君毅心中狂跳,索性一把抱住菊花,两人四肢相缠,火热地翻腾起来。

一对情到浓处的爱侣,这时正是不可开交,一片蜜意。别说凌君毅顾不得轻手轻脚,菊花也放开了害羞,紧搂著凌君毅的背脊,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忘情地回吻著凌君毅,令人心动的趐胸紧贴著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凌君毅抱著菊花坐起,激烈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两人的下体互相交接了。菊花忽觉下身一痛,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君弟弟,我……啊……”

凌君毅轻声道:“菊花姐,太痛的话,一定要说啊。”

菊花点点头,低声道:“我知道……”

凌君毅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著,只比梅花要稍易一些。菊花感受著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著对凌君毅的爱意,将脸往凌君毅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著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 著。

“嗯……嗯嗯……君弟弟……啊……”菊花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後降低了。

“菊花姐……”凌君毅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菊花的一身淋香汗相融。

“啊啊……呼啊……”菊花知道,这位她深深爱慕的凌公子,已经和她成为一体,作了最亲密的结合。灵动的眼睛凝望凌君毅的脸,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乐,凌君毅回应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款款深情。凌君毅感受著菊花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菊花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在腰部挺进之下,菊花开始承受凌君毅的冲刺。

“唔啊……啊……啊……”菊花搂紧凌君毅的後颈,藉以挂住向後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著每一次深入。凌君毅环抱菊花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菊花姐……”

菊花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只觉浑身趐麻,身不由主地摆动著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著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君弟弟……啊……啊……嗯啊……”菊花抑止不了凌君毅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俏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凌君毅的颈部,向後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菊花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凌君毅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菊花的後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著强盛的攻势。菊花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凌君毅腰间,勉力收首望向凌君毅,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变成艳丽的景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菊花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啊……菊花姐……”凌君毅前後抽送,看著娇美的菊花姐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著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菊花腰後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著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菊花身子骤失凌君毅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君弟弟……噢……啊……嗯啊……”紧跟在後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凌君毅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著,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菊花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著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菊花的小手试著招架凌君毅的搓揉,然而凌君毅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菊花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著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啊……好……丢人……啊……啊……啊啊……”菊花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凌君毅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菊花姐!”

“唔啊……啊啊……啊啊……”菊花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沐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凌君毅和菊花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凌君毅去势已尽,菊花盈满了凌君毅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著,共享云雨後的温存。温存过后,凌君毅拥着梅花和菊花,甜甜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凌君毅耳中忽然听到几声叱喝,隐隐传来。这叱喝之声,仿佛是从第三层上传下来的。虽然很轻,很远,但一听就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凌君毅心头暗暗一愣:“第三层上,会发生什么事?”他心念一动,悄悄叫醒梅花和菊花二女,嘱咐二女穿好衣服,悄悄离去。同时自己也穿好衣服,毫不迟疑地一跃而起,一手拉开舱门,掠了出去。

突见舱门布帘掀起,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相继走了进来。三人身后,还紧随着四五个女子,全已长剑出鞘。凌君毅看得不觉一怔,帮主在深夜里亲自下来,可见第三层上,果然出了事。慌忙趋上前去,拱手道:“属下见过帮主。”左右护法、护花使者等人,也一齐躬身为礼。

百花帮主还了一礼,她平日柔和的目光之中,含着几分诧异和询问的神色,望了凌君毅一眼,娇柔地道:“总使者不必多礼。”一面又朝大家额首答礼。

芍药没戴面具,蛾眉微蹙,抢着道:“凌兄可知第三层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属下不知道。”

芍药粉靥之上,隐泛怒色,说道:“居然有不知死活的人,图谋行刺太上。”图谋行刺!这话听得厅上众人,全都耸然动容。

凌君毅吃惊道:“谋刺太上,不知太上是否无恙?”

百花帮主微微一笑,道:“太上神功盖世,区区暗器,如何伤得了她老人家?”暗器!凌君毅突然心中一动,接着问道:“只不知那刺客可曾当场擒下?”

百花帮主道:“没有,被他逃走了。今晚楼上是玉梨、海棠两人伍夜,据海棠说,她只看到贼人的背影,好像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衫……”她说到「青衫」二字,声音似乎有些异样。凌君毅心头不由自主「咚」的一跳,穿「青衫」的只有自己一人,当然,从前护花使者都是穿的青衫。只是目前为了远征黑龙会,大家服装全都改了,那是因为便于行动起见。除了凌君毅仍穿青衫,左右护法仍是蓝袍外,护法一律改穿青色劲装,护花使者改穿青灰色劲装。青色长衫,虽然只有自己一人穿着,但也是大家都有的衣着,也许此人为了掩饰身份,故意披上一件青衫。

凌君毅目光一抬,问道:“贼人使的可是「森罗令」么?”

海棠站在最后,忽然接口道:“原来总使者早巳知道了。”

凌君毅朝她微微一笑,还未开口,芍药叱道:“海棠,大姐面前有你插嘴的份儿?”

凌君毅道:“副帮主,在下觉得今晚是海棠姑娘值班,又曾亲见刺客背影,正该听她的意见。”

百花帮主领首道:“二妹,总使者说得不错,十四妹,你把目击经过,只管向总使者报告,不许隐瞒。”海棠应了声「是」。

凌君毅问道:“姑娘看到刺客后形,除了他身上穿的是青衫之外,可曾看清楚是怎样一个人么?”

海棠道:“那贼人身法奇快,一闪即隐,我看得不大清楚,好像身材修长。当时他腾身纵起,我曾打了他一支袖箭,好像射中他左肩,但太快了,不知究竟有没有射中。”

凌君毅道:“姑娘打出袖箭之际,他朝哪里逃走?”

海棠道:“她朝二层舱飞落,等我追到甲板,已经没有影子了。”

凌君毅心头突然一动,说道:“姑娘是说刺客可能仍在船上了?”

海棠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凌君毅点点头道:“咱们船上,可能有贼党潜伏,亦未可知,此人一再以「森罗令」逞凶,真该把他找出来才好。”

三眼神蔡良道:“总座之意,认为咱们之中,有了奸细?”

凌君毅道:“我想他已经潜伏很久了。”

九指判官冷朝宗道:“这人会是谁呢?”

凌君毅道:“在没有找出此人之前,咱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说到这里,朝百花帮主拱拱手道:“帮主、副帮主都在这里,属下觉得此人胆敢行刺太上,可说罪大恶极,咱们若不把他找出来,大家身上都背着嫌疑,未免人人都难安心。此事从发生到此刻,不过盏茶工夫,为时极短,不妨先搜查一番,也许可以把他找出来。”冷朝宗道:“总座说得极是,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最好搜上一搜。”

百花帮主问道:“总使者要如何搜法?”

凌君毅目光朝众人一掠,说道:“属下之意,先逐个搜身,然后再搜查房间。”

百花帮主道:“这样能搜出来么?”

凌君毅道:“这些人潜伏多日,一直不曾为人发觉,该是心机极深,谋定而动,搜身搜房,自然并无用处。但今晚他失算的是大家全在船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为时极为短暂,匆促之间,无可藏匿,这搜索之举,也许有用。”

百花帮主点头道:“总使者分析得是,那就这么办好了。”

凌君毅一挥手道:“大家站好。”

六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依言站定。凌君毅道:“冷老过来。”

冷朝宗道:“总座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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