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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本)-17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净,甚么尊严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么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然不能获知李向东有甚么图谋,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有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身,甚么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进木盘里进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道。
“现在当然没甚么,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李向东为甚么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么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么好,不是浪费了么?”
“玉女心经可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还要吃到甚么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甚么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甚么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甚么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么?”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撑。”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么?”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道。
“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多费手脚了。”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里奈一厢情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李向东摇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他们便要三思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里奈关心地说。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甚么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李向东抽出圣女手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甚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发现。”
“那个甚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里奈叹气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甚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甚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甚么?”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甚么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甚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甚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甚么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甚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经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吗?”李向东冷笑道,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肉棒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么?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阴茎。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
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甚么,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咬掉这大家伙,谁能纭你快活?”
“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
“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肉棒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呀!”
“……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 ”。
“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甚么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
“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李向东捡起两根南傍国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南傍国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是小指头般粗幼,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南傍国抵着牝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南傍国紧逼着前后两个洞穴,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甚么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夫还会动哩!”李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后边也有乐子的。”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痒。”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李向东笑道。
“甚么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吃了吧,不要浪费。”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那些官兵一定是看见火光才赶来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王杰悻声道。
“通常官府出兵,总要行文上宪准备几天,一下子便来了几千人,真是奇怪。”中村荣皱眉道。
“可惜我们的无敌神兵太少,就算能以一挡十,也是苦战。”白山君心有不甘道。
“气如果不是给丁菱破去猪栏,便可以生产更多的无敌神兵了。”百草生惋借道。
“所以我留下了数十个排教的女人,希望能够重建猪栏。”王杰目注李向东道。
“我见到了,当种女母猪的炉鼎,需要懂武功的才行,你们挑的净是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当女奴还可以,该没有多少个能用得上。”李向东摇头道。
“也有些懂武功的。”王杰讪讪道。
“迟些时让我再看清楚,先挑资质可以的当种女,培育魔种,待我复原后,再设法重建猪栏。”李向东沉吟道。
“哪里找大量的会武女子?”红蝶奇道。
“待会再告诉你。”李向东满肚密圈道:“要不建成一支像样的无敌神兵,还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个大档头纵容九子魔母收揽南方的三帮六派,现在又派出官兵救援排教,官府好像和我们对着干了。”百草生叹气道。
“对着干便对着干,他们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愤然道。
“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中村荣胆怯似的说。
“暂时我们还是不宜与官府硬碰的,待美姬见到大档头之后,看看有甚么发现,才再作计议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中村荣,押解美姬的官差正在乘船途中,最迟半月就该在江口岸,你先行前往等候,暗里跟踪,看看把她关在哪里,然后以心声传语告诉我。”
“属下遵命。”中村荣答应道。
“孩子活得可好么?”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继续说。
“……好。”方佩君芳心剧震,不知这个恶魔为甚么突然会问起可怜的孩子。
“看着我。”李向东目露精光道。
方佩君浑身一震,不知如何竟然无法避开李向东的目光,昏昏沉沉中,突然记起落在星云子手里的经过。
“为甚么你作星云子的内应?”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没有……呜呜……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
方佩君急得大哭道∶“你要怎样罚我也可以,别难为我的儿子!”
“既然知错,我便饶你一趟。”李向东满意道∶“可是我要你带着儿子回去星云子那里作内应。”
“带着儿子?”方佩君难以置信道,要是能把儿子带离魔宫,或许他会有一线生机了。
“不错,你就告诉星云子,因为我对你坐出疑心,所以冒死把儿子偷出来,前去投靠。”李向东诡笑道∶“王杰,找到孩子没有?”
“找到了,一个才满周岁,一个是两三岁的。”王杰点点头,两个壮汉抱着孩子出来。
“用那个周岁的吧。”李向东满意地说∶“你的亲生儿子不宜犯险,随便带一个去便是。”
佩君心里冷了一截,明白李向东还是要儿子作胁,不容她们母子一起离开魔宫。
“星云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完全没有作为,宰了他便是,为甚么还要佩君作内应?”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星云子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最厉害的却是精神力量,而且诡计多端,用处不少哩。”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顿悟李向东打算把星云子收为己用,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但是知道又如何,除了乖乖听命,还能干甚么。
“你明白了没有?”李向东道出计画后问道∶“要是明白,明早动身吧。”
“是。”方佩君点头道。
“你们可以多歇几天,山君务必要元宵之夜赶往三湘唐门,接应青萍。”李向东道。
“元宵行吗?刚才她还告诉我要三、四个月才能抄成毒经。”百草生讶然道。
“不行也得行!”
李向东冷笑道:“大家要在三月十五之前,前往榆城会合。”
“气三月十五?不是天魔祭吗,那是丽花那贱人的大日子。”白山君怪叫道。
“不错,大魔道的女弟子不少,武功也还可以,正好用她们当母猪!”李向东森然道。
“可用得着无敌神兵吗?”王杰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点头道∶“攻陷天魔道后,他们的圣殿可以用作猪栏,重行培育神兵。”
“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定必惹人注目,要是官府派兵围堵,恐怕会徒劳无功的。”一草生皱眉道。
“我们从神宫秘道出发,以法术行军,昼伏夜出,不用三天时间,便可以抵达榆城,只要小心一点,该不会给人发现的。”王杰沉吟道。
“现在距三月十五还有一段日子,只要我们螫伏不出,那时才突然出现,一定使他们措手不及的。”中村荣说。
“他们以为我受了重伤,王杰进攻排教,只是立威和报仇,如何想得到我们忽地会在榆城出现。”李向东笑道。
“是呀,教主可以严令众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灵丹妙药,外边更是信以为真了。”红蝶建议道。
“灵丹妙药也不能不要的!”白山君嗫嚅道,事实他与众人二样,日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亦以为没有灵药,他是无法复原的。
“有固可喜,没有也行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决定使用修练淫欲神功的朱雀环,使自己金枪不倒,采阴补阳。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定下诡计,才各自回去休息。
李向东天亮后才返回宫中之宫,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铃声叮叮乱响,于是兴奋地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进去。
圣女仍是吊在梁上,只是粉颊酡红,浑身是汗,娇躯还钟摆似的在空中狂蹦乱跳,塞着丝帕的嘴巴虽然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荷荷”哀叫,好像吃着极大的苦头。
奇怪的是本该直立地上的粉腿,这时却缠着里奈的粉颈,纤腰还紧贴着她的粉腮扭个不停。
“尿出来了吗?”李向东上前问道。
“……还没有。”里奈抬头答道,朱唇却是湿淋淋的。
“那么你吃甚么呀?”李向东笑嘻嘻道,只见插入前边的龙根已经进去了五六寸,后边亦进去了一点点,红扑扑的桃丘也是湿淋淋的。
“淫水嘛,她的淫水从周围渗出来,不吃白不吃,所以……”里奈让圣女自行站在地上,起身道。
“可曾动用鞭子吗?”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
里奈摇头道∶“你行前的那一鞭,痛得她扭个不停,不知如何让龙根跑了进去,她便自己动了。”
“这可便宜她了。”李向东大笑道。
“怎会便宜她?”里奈叹气道∶“龙根进去后,原来真是会动的,动了半晚,还没有尿出来,苦死才是。”
“要不受罪,她会知道厉害吗?”李向东哂道∶“龙根在里边动,可是拔出来看过吗?”
“看!”
里奈指着蠕动的小腹说∶“虽然动得不快,那才叫人失魂落魄呢。”
“谁叫她使出玉女心经!”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小腹说。
“啊!”才搓了两下,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腿上发软,要不是双手吊在头上,恐怕便会跌倒地上了。
“咦,她尿了。”里奈失声叫道。
原来圣女真的是使出了玉女心经,苦苦支撑这淫虐的刑责,闲得李向东的说话,顿悟不该抵抗,于是立即收功,任由强行逼出来的欲火得到宣泄,身上才好过一点,神智恻清,开始懊悔自己昨夜不该沉不住气,自讨苦吃。
“有趣吗?”李向东挖出塞在圣女口里的丝帕说。
“……饶了……饶了娘吧……呜呜……求求你……”圣女喘息着叫,发觉前后两个洞穴的龙根还在蠕动,可真害怕。
“娘?甚么娘?”李向东森然道。
“……呜呜……是臭母狗不妤……臭母狗以后也不敢了!”圣女泣叫道。
“教主,可以让婢子吃吗?”里奈着急似的问道。
“吃吧,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下,张开软绵绵的粉腿,看见留在外边的龙根还是像筷子般粗幼,只道不难弄出来,岂料动手抽出来时,却好像是卡在里边,动也不动,奇怪地叫道∶“怎么动不了的?”
“使劲呀!”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于是执着外边的龙根,当作把手,手上用力,慢慢拔出来,弄得圣女嘤咛哀叫,悲鸣不止。
“怎么变成这样子的?”里奈抽出龙根后,发觉龙根上大下小,顶端粗如鸭卵,靠近把手之处却是小的多,更奇怪的是好像有生命似的慢慢蠕动,不禁暗赞李向东的法术疠害。
“龙根会随着淫水长大的,里边淫水多,所以便大的多了。”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沾满白雪雪液体的龙根说。
目睹尿出来的精液开始自肉洞汨汨而下,里奈也不多话,赶忙把嘴巴凑了上去。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李向东狞笑一声,把龙根送到圣女的唇旁说。
圣女岂敢不从,满腔悲苦地张开嘴巴,把秽渍斑斑的龙根含入口里,也在这时,里奈彷如长鲸吸水地吮出肉洞里的琼浆玉液,一下子完全吸入口中,更使圣女失魂落魄,矫躯狂颤,乳峰发出的铃声也更是响亮。
里奈熟能生巧,用多少功夫,便吃个干净,回味无穷似的舐一下唇旁,道∶“婢吃饱了。”
“还想再吃么?”李向东从圣女的嘴巴里抽出龙根,发觉小了许多,知道她依言舐干净淫水,满意地说。
“不……呜呜……不要了……饶了……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害怕地叫。
“以后还敢咬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呜呜……臭母狗知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圣女泣道。
“要是再咬……我便在奶头和淫唇穿环,挂上饿马摇铃,让你日夜受罪。”李向东唬吓道。
“不……不会了!”念到美姬的鼻环,圣女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便做得到,不禁打个冷颤。
“把她解下来吧。”李向东哼道。
“先把屁眼的龙根拔下来吧。”看见李向东没反对,里奈于是动手,发现龙根没有前边那么肥大,可是进入洞穴里的那一截却是明显地粗了一点,奇怪地说∶“想不到屁眼真的也有淫水。”
“有甚么想不到的,浪蹄子自然有淫水了!”
李向东桀桀怪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玉环,说∶“这东西就是用来惩治浪蹄子的!”
“这是甚么?”里奈奇道。
“这是练功用的朱雀环,用来孝顺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娘亲的。”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认得这枚玉环,便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道心失守的妖物,李向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玉女心经如何能敌,难免出乖露丑了。
增援金轮 当阳两帮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在丁菱的指挥下,磨拳擦掌,预备迎击来犯的修罗群妖时,突然收到排教被袭的消息。
“丁菱,官府不是派兵驻守排教总坛吗?怎么还容他们偷袭?”崆峒无心道长大兴问罪之师道。
“晚辈曾着关中驻军调防,无奈他们贻误军机,所以……”丁菱长叹道。
“难道丁菱想吗?我们谁能料到魔徒如此狡猾?当日你不也反对派兵驻守吗?”丐帮帮主桑树恼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用了,首要之务,还是设法剿灭王杰等修罗余孽吧。”鹰一端制止两人争拗道。
“他们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魔宫的门户在哪里,让我用霹雳火攻进去!”祝融门程康愤然道。
“你的霹雳火要是有用,当年便用不着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无心哂道。
“没有李向东,修罗教那些兔崽子未必能挡得住我的霹雳子的。”程康讪讪道。
“谁知道李向东死了没有?”静虚叹道。
“可惜圣女不知去了哪里……”大方皱眉道。
“晚辈已经派人四处访寻,也在天池留下书信,不过……”丁菱沉声道。
“千过甚么?”智慧老人陈通问道。
“不知为甚么,晚辈……晚辈近日总是心惊肉跳,有点担心她老人家……”丁菱忧心仲仲道。
“圣女武功法术皆是天下第一,怎会出事?你是关心则乱吧。”桑树不以为意道。
“我看她正在追捕李向东,也许不用多久,便有好消息了。”静虚笑道。
“但愿如此吧。”丁菱点头道。
“气王杰进攻排教的消息是星云子传出来的,这个妖人分明勾结修罗教,可不能饶他!”谭端悻声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能拿下他,或许可以问出修罗教的消息!”无心恼道。
“丁菱,你有甚么打算?”陈通问道。
“星云子自然不能放过,可是晚辈以为最重要的,却是查证李向东的生死。”丁菱思索着说。
“怎样查证?”桑树问道。
“就是万年人参……”丁菱道出大档头设下的陷阱,与众人商议了半天,终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追捕星云子,一路搜索修罗教和圣女的下落。
一天,李向东运功完毕,心里大是失望,可没有起来,趁着早上头脑清楚,闭日恩索。
从大破排教那夜开始,至今已逾半月,李向东没有外出,旦旦而伐,昼夜宣淫,以朱雀环加上淫欲神功,使圣女频频道心失守,不知不觉地损失大半功力,终于在几天前,让他回复旧时功力,可以再度出世了。
虽然如此,李向东还是不满意,为的是费尽功夫,仍然不能汲尽圣女的真气。
李向东相信如果能够汲尽圣女的真气,自己一定可以功力大进,说不定单以武功便能称霸天下,最重要的,却是要不废掉这个狠心母亲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魔功,纵然是以勾魂慑魄法让她当上妖后,真心弥补过错,也仅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听到里奈下床的声音,圣女却是昏迷未醒,可不以为怪,差不多天亮时,自己恣意吐珠泄去欲火,使这个半点也不像人母的恶毒母亲,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李向东昨夜已经没有使用朱雀环了,单以淫欲神功,便能叫圣女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可惜是一点真气也汲不到,好像寻常女人般没有半分内力。
然而李向东知道不是的,因为淫气送进圣女的阴关,意图挤出里边真气时,却如泥十入海,全无反应,可没有淫气激荡的感觉,而且凭借淫欲神功的气机感应,发现还有气藏在深处。
这股真气不仅没有给淫气逼出来,还能化解能使圣女误认为自身真气的邪功,要是能收为己用,自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有点怀疑这股真气,便是传说中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圣女九世清修,已是半仙之体,有此道行亦不足为奇的。
尢天真气可遇而不可求,有此机缘,岂能失之交臂,念到自己的淫气也非其敌,李判东便是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里奈捧着早点回来了,李向东废然而止,起身用餐。
“教主,饺子是婢子亲手做的,你试试呀。”里奈侍候道。
“唔……馅肉的味道很好。”李向东吃了几只,随口问道∶“猪肉的鲜味全带出来了,你用甚么调味的?”
“除了盐,糖,还有丁香和玉桂。”里奈欢喜地说。
“怎么又盐又糖的,不是咸甜不分吗?”李向东笑道。
“是厨子教我的,他说盐和糖互为表里,饺子才会好吃的。”里奈解释道。
“互为表里吗?”李向东憬然而悟,倏地有了主意。
原来淫欲神功能够采补于无形,是以淫气取代丹田的真气,受害者倘若运功内视,每每以为真气充盈,而不以为意,直至使用时,才会发现功力受损。
这些淫气平常深藏体里,好像无甚大碍,只有在行房交媾时,才会激发淫念,助兴催情,然而若无化解之道,任由淫念郁结胸中,假以时日,便会化作欲火,使人变情易性。
李向东暗念虽然单靠淫欲神功发出的淫气,可不能逼出圣女的先天真气,但是此刻圣女的丹田充满淫气,倘若能使其化作欲火,里外交煎,也许能逼出先天真气,以供采撷。
要把淫气化作欲火不难,只要喂以春药,便能使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问题是根据万事通所说,圣女的玉女心经神妙无匹,可解百毒,寻常春药恐怕不能催发淫气,看来要动用百草生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自称是世上第一春药的三妙发情丹了。
这三妙发情丹不仅苦了红蝶,还赔上一条性命。
十天前,百草生制成妙药后,一个女奴试验,然而药性太重,又没有解药,数十个壮汉轮番上阵,仍然不能让她满足,最后还脱阴而死。
百草生于是把份量减半再试,结果又洞开了一个女奴的阴关,虽然没有送命,却变得难堪风浪,生不如死。
接着百草生又挑了七个女奴,用不同的剂量试验,至今还没有弄清楚药性,也因为三妙发情丹出了问题,李向东可不敢使用催乳丸,恐防变生肘腋,不禁费煞思量。
李向东忽地停箸不吃,默不作声,使里奈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说错甚么,幸好没多久他又再吃了,哪里知道他是食不知味,净是想着如何擢取圣女的先天真气。
圣女也醒来了,是给李向东和里奈说话的声音惊醒的,定一定神,发觉下体还是火辣辣的,明白昨夜又是纵欲过度了。
纵欲便纵欲了,自从落入李向东手里之后,那一天不是纵欲过度的日子,圣女早已是习已为常了。
圣女怎样也无法放得开的,是这个恶魔在自己肚里长大,分明是自己的孩子,为人母者,给儿子如此奸辱,已经是痛不欲生,更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在高潮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叫床实属平常,道心失守也是无日无之,念到自己的丑态,圣女便是芳心碎尽,痛不欲生。
犹幸找了十几天,昨夜终于在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捆仙索所在,只要多睡几趟,该能参透破解的诀窍了。
本来现在圣女为捆仙索所制,不能提气使劲,亦无法使出自身法术,就是找到了破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捆仙索是修罗妖法,应该不在禁制之列,相信念出咒语,便能迎刃而解,否则唯有认命,设法了此残生了。
“教主,有烟鹤!”里奈忽地叫道。
圣女悄悄张眼一看,只见一头烟鹤停在李向东身前,他的健掌一翻,烟鹤立即变成书信,顿悟就是姚凤珠说的烟鹤传书,当是外边的细作送来消息。
“五斤重的万年人参……”李向东读完书信后,脸露贪婪之色,喃喃自语道。
“找到了万年人参吗?”里奈喜道∶“你的伤可有救了!”
“他们探得近日番邦进贡,贡品包括一枝万年人参,七天后便到达江都,会在那里休息半月,才动身上京。”李向东答道。
“贡品?那不是有很多官兵护送吗?”里奈失望地说。
“据报有五百官兵……”李向东沉吟道。
两人说不了两句,又有两头烟鹤先后穿墙而入,也是报告有关万年人参的消息的。
“奇怪……”李向东读完了信,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里奈问道。
“万年人参的消息好像人尽皆知,还有行走路线,甚至布防守卫,也是巨细无遗。了如指掌,真是奇怪。”李向东思索萫说。
“外邦进贡是朝廷的头等大事,自然有很多人谈论,四处传播了。”里奈摇头道。
“但是……”李向东正要说话,忽然住口,接着美姬便在镜墙里现身。
美姬还是身穿囚衣,披枷带锁,眼睛蒙着黑巾,在两个兵丁的押解下船,登上囚车。
“这里是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是江口……咦……他们要把美姬送往江都,难道大当头也在那里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大档头是大内密探之首,保护贡品,自然是责无旁贷的。”里奈莫名其妙道。
“奇怪……”
李向东凛然道:“我要前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一点呀。”里奈关心地说。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相我好好看着那个大淫妇,自己勤力练功便是。”
“婢子会好好侍候她的。”里奈笑道。
圣女不知是失望还是悲哀,失望的是看来暂时没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悲哀的是自己由臭母狗变成大淫妇,可真痛心。
美姬此刻置身在一个空洞的石室里,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关上的石门有一个孔洞,让守卫可以随时查看她的动静,幪着眼睛的黑布虽然解下来,却没有甚么好看。
看是没甚么好看,美姬就是要动也动不了,除了身上沉重的伽锁,进牢的时候,还吃下一颗软骨丹,甚么气力也没有。
美姬是奉命被擒,纵然有机会逃走,她也不会跑的,无奈怎能明言,此刻唯有任人摆布了。
接下任务时,美姬已经料到要受罪的,只是吃下软骨丹而没有废去武功,也是不幸中之大幸,本道离开天魔教后,便可以使用法术自保,就算没打算逃跑,亦不用吃大亏,孰料在劫难逃,那些押解的官兵原来早有准备,上船后,便喂她吃下一道符水,遂也有力难施。
武功法术受制后,美姬便如寻常的弱质女流,更是任人鱼肉了。
旅途寂寞,美姬先是给几个带队的强奸,接着更是天天受辱,最多的一天,曾经给三十多个壮汉轮奸,饶她人尽可夫,也是叫苦连天。
挫过大半月地狱般的旅程,此刻孤零零地独处一室,美姬虽然能够得到歇息的机会,却也知道没多久,便要接受大档头的问话了。
本来有问便答便是,但是美姬入城后,先后收到中村荣和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均为他们监视,除了听命行事外,可别无选择了。
美姬此行是有两个目的的,一是发放假消息,混淆视听,一是打探官家的意图,以便李向东早为之计。
虽说发放假消息不难,就像应付九子魔母那样,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答话,却不知如何打探大档头的图谋,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美姬明白自己盗取内丹一事,也真恼了李向东,为了将功赎罪只,重擭他的欢心,决定尽力而为,要是因而送了性命,相信他也会既往不究,让自己魔体重生的。
思前想后,美姬暗念就是取回内丹,也没有地方可去,倘若留在修罗教与李向东在一起,倒也称意,不禁后悔太过冲动了。
牢里无日月,美姬只记得吃了五顿饭后,两个差役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把她架走了。
美姬知道是问话的时间了,尽管紧张,却没有忘记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听候他的指示。
两个差役把披枷戴锁的美姬扔进一所屋子里,便关上了门,自行离去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美姬只道是换了囚房,咒骂一声,才要挣扎着爬起来,忽地一道强光从头上而来,整个身体便笼罩在照得人张不开眼睛的光柱里。
“你便是天狐美姬吗?”光柱之外的黑暗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是……小女子便是美姬!”美姬心中一惊,颤声答道。
“一头幻化人形的畜生,也敢自称小女子,也真可笑。”沙哑的声音格格笑道。
美姬最恨别人提及自己的出身,无奈人在屋檐下,唯有忍气吞声,低头答道∶“求大档头慈悲!”
“谁说我是大档头的?”神秘人森然道。
“是……是牢……牢子说的。”美姬想不到这句话会惹来麻烦。随口答道。
“看看是谁饶舌,废了他。”大档头悻声道。
“是。”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答道。
“来人是大档头吗?他问甚么?你看到甚么?”与此同时,李向东的声音也在美姬心里响起。
“应该是的,婢子甚么也看不到。”美姬赶忙以心声传语回答道∶“教主,你在哪里?你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吗?”
“我就在附近,你设法稳住他,我立即赶来。”李向东叫道。“暂时他问甚么,你便在心里重复一遍。”
美姬恍然大悟,明白李向东虽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异术,但是也像自己一样甚么也看不见,于是也无法以口形读到大档头的说话了。
“美姬,你要想有活路,便有一句答一句,明白吗?”大档头冷冷地说道。
“……是……小女子……知道了。”美姬惶恐地说。
“我要问的是李向东和修罗教的事情,别砌辞胡说,要是骗了我,只会自己吃亏吧。”大档头森然道。
“我……我不会骗你的。”美姬忙不迭地说。
“李向东死了没有?”
“他……他还没死,只是……只是受了重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理事了。”
“不能理事?那么是谁发出命令,着人搜寻万年人参的?”,。
“谁要找万年人参么……是……是王杰……是他假传教主的命令的。”
“为甚么王杰不杀了李向东,自立为教主?为甚么如此麻烦,还甘为副教主?”
“他……他的元命心灯还在教主那里。”
“他也懂得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
“他……他不懂,除了教主,没有人懂。”
“你与百草生逃走,不怕李向东向你们下手吗?”
“百草生……百草生说……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元命心灯藏在哪里,我们……我们就是跑了,也……也没有活路的。”
“或许他说的对,但是你与众不同呀,你不要失去的内丹吗?”
“内丹……我……我拿回来了。”
“内丹在哪里?”
“在……在……”
“李向东能让你交出内丹,难道我不能吗?”
“不……不要……我不能交出内丹的!”
“我是问在哪里,不是要你交出来。”
“在……在我的体里。”
“气很好,除了王杰,现在修罗教还有甚么人?”
“有……有白山君……中村荣……僵尸魔女方佩君和……和她的死鬼老公铁尸。”
“兵欲魔女柳青萍在哪里?”
“她吗……我……我不知道。”
“据说李向东最疼你,甚么也告诉你,怎会不知道?”大档头讪笑似的说。
“谁说的!”
念到李向东真的最疼自己,美姬心中发苦,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悲声道∶“我不知道。”
“原来他不疼你么?”
大档头格格笑道∶“魔宫天下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是在哪里?”
美姬木然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道出自己知道的几道门户,心里想的却是他的恩情,渴望能够早日回去。
“李向东为甚么与天魔道为敌?”大档头问道。
“他……因为九子魔母居心叵测,意图不轨,所以……所以要一挫她的锐气。”美姬答道。
“他这么好心么?”大档头不信地说:“那么星云子呢?”
“星云子?”
美姬道∶“他根本就是李向东的人,奉命捣乱,故意拿下李向东,就是让他混进排教,与王杰得里应外合。”
“混帐!”大档头恼道∶“官府呢?李向东为甚么与官府作对?”
“没有呀!他只是对付丁菱,可无心与官府作对的。”美姬嚷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真的!”美姬信誓旦旦道∶“他曾经有令,碰上官兵,就算他们故意挑衅,也要退避三舍的。”
“算他识相。”大档头满意地说:“他与九帮十三派有仇吗?”
“是的,他是给本教前教主尉迟元报仇。”美姬爽快地答。
“他为人如何?”
“他……”美姬收到李向东的指示,竟然要她自行回答,心里踌躇,不知如何说话。
“气说!”
“他……他英俊潇酒,风流倜傥……”美姬缅怀着说。
“是这样子吗?”大档头冷笑道。
一件物事突然掷在美姬身前,却是一幅画像,描绘着李向东的图形,倒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了……真人却俊朗得多,可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姬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像说。
“呸!”大档头冷哼道∶“我问的是他的性情!”
“他……他英明神武,坚毅果敢,说一不二……”美姬滔滔不绝道。
“还有么?”大档头哂笑道。
“还有他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为他神魂颠倒,在床上……”美姬梦呓似的说。
“胡说!”
大档头大喝道∶“还有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贪花好色,残忍恶毒……”
“不……不是的。”美姬抗声道。
“不是吗?”
大档头冷笑道:“是谁给你穿上鼻环的?”
“是他。”美姬喘着气说:“是我不好,恼了他……”
“你如何不好呀?”大档头讪笑道。
“我……我忘记了。”美姬怵然而惊,岂能道出自己是给他发现盗取内丹而受罚的。
“忘记了……”大档头正要说话,黑暗中忽地有人喁喁细语,接着他继续说∶“他是甚么时候给你穿上鼻环的?”
“那……那是许久以前了!”美姬急叫道。
“贱人,竟然有胆子骗我!”
档头大怒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之日,你的脸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如果受了重伤,怎能给你穿上鼻环?”
“我……我没有骗你,是……”
美姬可真百口莫辩,蓦地听到李向东说话,赶忙说∶“是教主……教主许我外出见人时,可以脱下鼻环的。”
“那么你逃出魔宫时,为甚么不也脱下来,而要幪上脸幕?”大档头追问道。
“逃跑要紧,可来不及脱下来了。”这一趟美姬可不用李向东提示,急叫道。
“干么又穿又脱的?不痛么?”大档头好像相信了,吃吃笑道。
“他……他喜欢人家扮狗。”美姬红着脸说。
“原来他是心里有毛病的。”大档头憬然道∶“万年人参过两天便送抵江都,还会公开展览半月,修罗教会前来劫夺吗?”
“我不知道。”美姬摇头道。
“一定会的,没有万年人参怎能救回李向东。”大档头大笑道。
美姬心中一凛,顿悟这是大档头用作消灭修罗教的陷阱。
大档头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美姬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一回答,最后他终于满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美姬着急地问道。
“我只是答应饶你性命,谁说要放你?”大档头冷笑道。
“你要怎样?”美姬冷了一截,叫道。
“你先回去歇一下……让我随时发问吧。”大档头怪笑道。
“大档头,和尚有一个请求。”突然有一把破锣似的声音打岔道。
“国师有话请说。”大档头道。
“不敢。”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国师恭敬地说∶“和尚想借天狐内丹用几天,还望大档头俯允。”
“行呀,国师如果有用,便拿去吧,别说借。”大档头格格笑道。
“不……不行的∶你们不要……呜呜……没有了内丹,我……我便会打回原形了。”美姬急得泪流满脸道。
“小妖狐,我金顶上人说是借便是借,只是借用几天,便还你的。”国师金顶上人笑道。
“不……片刻也不行的!”
美姬哀叫道:“当日教主取去内丹,也只是片刻功夫,我……我的耳朵和尾巴便回来了,要是几天,还不变回原形吗?”
“吵甚么?国师看上你的内丹,却是你的福气。”大档头骂了一句,接着道:“国师,她的内丹藏在体里,可要开心剖腹取出来?”
“内丹随心所至,开心剖腹反而不行。”金顶上人沉声道。
“不开心剖腹,如何能拿出来?”大档头奇道。
“李向东能够,和尚也可以的。”金顶上人笑道。
“本……可以见识一下了。”大档头笑道。
“这……这可有点不方便,会冒渎大档头的。”金顶上人为鸡似的说。
“为甚么?”大档头不明所以道。
“和尚要与使出欢喜禅的功夫,郡……大档头千金之躯,会看不惯的。”金顶上人解释道。
“欢喜禅么?”大档头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国师自便吧。”
“银花,银杏,把她带回去,待我晚些作法。”金顶上人笑道。
两个烟视媚行,一身颜色鲜艳,头上却是剃得趣青的小尼姑从黑暗中走出来,架起讨饶不绝的美姬走进黑暗里,里边可不知还有多少人。